“没事儿,别人怎么样很快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时遇坐起来,“很晚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再去研究所转一圈。”
“你家老爷子走了?”陆尧哼笑一声,带着明晃晃的揶揄,“刚才不是说见过了么,怎么这么一回儿的工夫就又想了?”
“对,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遇站起来,将衬衫再次套上,“你个单身狗还是去玩游戏吧。”
挂了陆尧的电话,时遇将手机塞到口袋里,晃晃荡荡的出了包厢。
大堂经理看到时遇从电梯里出来,立刻笑着迎上去:“时总不再玩一会儿了?”
“不玩了,老婆都气跑了还玩什么,”时遇哼了一声,晃着车钥匙往外走,“老头说今儿消费都记在他那。”
“是,”大堂经理笑眯眯地看着时遇出了玻璃门,脸上的笑一点点的垮了下来,兀自念叨着,“我的个天,终于把这几个闹事的瘟神送走了。”
车再次停在了小胡同里,时遇美滋滋的锁上车门,正想往胡同外走,却听到胡同深处传来一声木棍敲击墙面的声音。
时遇眉头微皱,居然又有人在这里堵他吗?
时遇后背紧贴着车身,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离开。
距离上次受伤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了,可他手臂里的钢钉还没有拆除,开个车吃个饭还行,可真要打架恐怕是完全不行。
时遇往胡同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后面影影绰绰似乎也有什么人进来了。
看来这群人是有备而来了。
可是他这会儿过来不过是临时起意,而且这也是他第二次来,为什么上次就没有碰到这群人?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