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听到时遇这么说冷汗都要下来了,看来这小魔王是找准了钟总的软肋,死活就要从刘丽君这边下手了。
“时总这话怎么说的,”陈诚脑子转的飞快,“时总您来找我,我也知道您是个什么意思,就您为了自己岳丈的事儿这么劳心劳力,可比我们钟总懂得疼老婆。”
嗯,不得不说陈诚不愧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才,就这么一番话,居然误打误撞的捋顺了时疯狗的杂毛了。
这话听得时遇是通体舒畅,他哼了一声,神色间带着压抑不住的得色:“嗐,女人嘛,还不就是那点意思。”
有门。
陈诚立刻抓住这一小点的突破口,继续顺着毛捋:“您看您这忙前忙后的,时太太知道了,一定会十分感激您的付出。”
“哼,”时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到底没有得意忘形,“所以,陈律可否愿意帮我一把,让我也有机会好好替我太太分个忧?”
“那在下必然是十分愿意啊。”陈诚一口答应,然后又面露难色,“只是,您刚才也说了,我们钟总最最惦念的就是夫人了,可是今天时总上门之前,顾君言可是才去过的。”
这话里的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想要证据,可以,但是这证据也不是白拿的。
时遇感觉牙疼,整个后槽牙都在疼。
就这么点破事儿,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要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