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渐渐淡出视线,前方的风景渐渐变得陈旧,那是一片片低矮的民房。
又过了十分钟,车队停在了一栋六层的老楼前,一队队人马从车上贯穿而下,尽然有序。
楼中有眼尖的居民看见这场景,连忙关上门窗,也有好事者探出头观望。
老楼下的那群人,有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这在偏远的北城郊区可不多见。
这样的阵容出现在这里,预示着偏远的北城区即将有大事要发生。
“杀人犯,缉毒,扫黄。”这大概是多数人现在的想法。
李明玉带着六哥上了老楼的楼顶,这是这一片区域之中的制高点,这是他们二人这次行动的任务,望风,以及负责汇报可疑人物的踪迹。
这可以说是整场行动中最安全的岗位了,如无意外,基本不用战斗。
对于新来的两个不错的小伙子,何守义自然要给与应有的关照。
而两队武警则分散封锁这片区域的各个出口,二队的其他小队成员则深入区域腹部,楼顶的李明玉看向那个方向,那里似乎有一个菜市场。
一处破败的院落中,戴着黑色兜帽的男人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再次进入卧室中的地窖,他如老城区的夜色一般平静,尽管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但是他生来就有一种伪装的天赋,不管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他也可以平静的去对待。
不管是刚刚成为玩家的时候,还是凌迟猎物的时候。
昏暗的地窖中,潮湿,阴冷,比前几日多了一些腐臭的气味。
男人知道放在地窖中的其他预备材料已经开始变质了,必须尽快处理,那神奇的存在不会允许他奉上过期的祭品。
灯光亮起,地窖中的铁床开始晃动,男人习以为常,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以前的那些猎物也是这样。
铁床、铁架、铁架上的各种奇怪工具,这些都没有变化,变化的,是绑在铁床上的猎物。
上一个孕妇,已经被他合理利用了,剩余的材料,被男人有条不紊的分类,放在密封的罐子当中,以备不时之需。
“加上你,第二阶段就完成了三分之二,这真实一件令人激动的事情,你说是吗?”
照例的用手指摩擦这女人的脸庞,男人病态的笑着。
铁床的摇晃幅度变大,床上的女人怕及了,但塞着毛巾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想喊叫,但这不可能,纵然没有那该死的毛巾堵住嘴吧,也不可能。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男人早就做好了预备工作。
他在狩猎的时候,就割掉了猎物的舌头。
这样他就不必在巢穴中忍受那些聒噪的声音,这样做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不能喊叫的猎物似乎更加恐惧他的存在,这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满足。
生锈的斧头在床架上摩擦,这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前奏,男人的习惯性动作,就像是手术前的某种仪式,圣神而不可或缺。
当然,这只是对于男人来说。
这也是宣判猎物旅行作用之前的预告,这算是他这个恶人的唯一仁慈。
让它们知道,它们该去死了
看着铁床上不停挣扎的女人,男人没来由的有一丝烦闷,他去掉了一些繁琐的小动作,他决定不再戏弄猎物,决定给她一个痛快,其实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男人自己也有一些急不可耐了呢。
手起,斧落!
女人的挣扎和呜咽嘎然而止,锈迹斑斑的斧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剁出一条狰狞的伤口,花白的肠子,鲜血,肝脏一股脑的涌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初具人形的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