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你怎么不会!”金郁礼忽然上前一步,一手暴力地揪住了唐眠的衣领,另一手却温柔地抚摸在唐眠的脸上,表情狰狞痛苦,“你骗我,你为什么到死都不肯给我跳一支天鹅湖……”

“宁愿死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哈哈哈死的好!”

狂笑声大声回荡在祠堂里,唐眠瞬间鸡皮疙瘩起了浑身。他下意识想挣脱金郁礼的钳制,可是他刚刚动了脖子,金郁礼脸上疯癫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转而变得阴郁暴戾地盯着他。

唐眠觉得他认清自己是谁了。他觉得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的危险。

“你应该继承他的天赋。”金郁礼对着唐眠冷静地说了一句话。

唐眠脑子糊里糊涂的。他是谁?是刚刚说的那个死掉的人?金郁礼为什么要说他应该继承那个人的天赋?

还没有理清思路,唐眠感到脖子疼了。

金郁礼掐住他柔嫩纤细的后脖颈,用蛮力将他扯到牌位桌前的跪垫上,往下一扔。

唐眠被扔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跪扑在地上,额头因为惯性往前的原因磕在桌脚,尖锐的剧痛袭来,唐眠一瞬间就掉下了生理性泪水。

“这么多年你都没跪过他吧,来。”金郁礼蹲下来,伸手去捉唐眠,“给他磕几个响头。”

“疼……”唐眠缩着身体躲进桌下,猫儿似的颤着身体呜咽,不敢出去面对金郁礼。老男人疯了,他出来要被弄死的。

“出来啊!”金郁礼暴躁地一把抓住唐眠的脚踝,将他从桌子下面扯出来,盯着他目眶眦裂。

“你应该跪他。”金郁礼粗暴地将唐眠摆出下跪的姿势,按着唐眠的后脑勺重重地磕下一个头,“一!”

额头撞地,发出一声闷响。唐眠眼前发昏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