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灰尘和残垣的遮挡,要是琴酒真的看到了伊塔库亚的本体,疯了怎么办?
虽然马丁尼觉得这家伙本来脑子就有点不对劲。
“离开风,往另一方走!”他一手扯着琴酒,一手拽着波本,跌跌撞撞往外跑。
吸入的粉尘让马丁尼在逃亡的路途中咳嗽不断,他管不了这么多。忽然间一个腾空,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琴酒扛在肩上了。
琴酒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管波本有什么反应,迅速地向外撤退。
马丁尼想了想,伸手按住了他的帽子,察觉到琴酒的身躯一僵,他解释道:“我帮你按着,面得你的帽子被风吹走了,要是帽子没了你肯定会把帐算在我身上,我聪明着呢。”
一旁的波本想说你这算什么聪明,“马丁尼”和琴酒要算的帐缺这一顶帽子吗?
但又想想,这个小骗子在某种程度上实在是太会迷惑人了……从琴酒把人捞起来的行为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身后持续传出让人毛骨悚然感的异响,这股动静波本并不陌生,似乎在学生时代也有过,只不过那时的他在半梦半醒间,只听到了和风声一起的呼啸。
走出房间的范围后,迎面砸来的石块少了不少,这边靠近露天展馆,建筑并不高,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意外地口径一致,将其视作了意外爆炸,而大多数旅客则用对待地震的态度来应对这场灾难。
日本本身就是地震多发带,惊慌失措的人很少,大多有条不紊的向外撤离。一路上,马丁尼没有看见赤井秀一和灰原哀,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等他们到水族馆门外后,伊塔库亚的身型终于缓缓显露出来,风向上冲破了卷起的烟尘,干枯的眼窝中燃烧起冷焰,骨刺与徐徐扬动的动物毛发本不应出现在阳光底下。
一向代表着希望的烈日中诞生了死亡本身,被阴影覆盖的人群无不停下脚步,双眼呆滞着注视着伟大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