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里的专家对此作出强烈的批判态度,认为这些民俗学家的学术钻研不应该浪费警力资源。
诸伏景光听见了敲门声, 挂掉电话后走到门边。透过猫眼, 他看见了一个正仰着头的少年。
金发的少年拖着一个快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行李箱, 他叼着棒棒糖,见原先透光的猫眼被覆盖上阴影,把棒棒糖换了一边咬住。
“是我, 马丁尼。”他说,“苏格兰威士忌,快给你的新队友开开门。”
诸伏景光拉开了房门。
少年猫着腰钻进房间, 门口的行李箱也不管,径直扑向沙发。他踢掉了鞋, 两三下把棒棒糖嚼碎, 吐掉纸质硬棒,很不见外地把自己的脸埋在靠枕里。诸伏景光没有阻拦, 因为在今天中午,他刚收到组织上面的调任说明。
「下个暗杀任务马丁尼会暂时和你搭档」,电话里的人是这么说的。
把行李箱拉进房间,诸伏景光在心里嘀咕着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正式马丁尼。在狙击手一起行动的时候, 基安蒂说起过这个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孩子。
不知道是朗姆老大从丹麦哪个角落里捡来的孩子,起初交给朗姆手下的库拉索带过几年, 期间因为任务耽误了两天,孩子被扔给了贝尔摩德,又不知什么原因最后跑到了琴酒那边。
然后他就开始赖着不走了。
“那孩子……不太正常,”基安蒂说,“我之前见过他几次,他很喜欢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也不要求得到答案,就像是问出口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