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仔已经怒不可遏:看前同事在她调岗后都发来关心。虽然羽多野看起来不好接近,但她应该是性格很好很受欢迎的那种……但这不代表要这么被骚扰,变态滚啊!!】

【c君骂骂咧咧:仅仅是有时候走在路上疑似被人尾随我都会害怕很久,要是收到这种东西我可能会当场去世……】

【e: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藏冰箱不报警。】

【社畜阿d青春无敌:e哥,你问错人了,羽多野她已经……】

……

不知道羽多野奈绪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有怎样的感受,但若林春凉能肯定自己现在有那么一些生气。

在被别人言语攻击,或是源于不理解造成了歧视带来了伤害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次是无法维持求同存异心态的冒犯。

黄印的事情其实樋泉大河完全可以不管的,其他经纪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他们本来也没有继续主动展开调查的义务。也只有他跑上跑下,为自己负责的老师到处奔波。

自己正常的社交给对工作矜矜业业的陌生人带来了无妄之灾,除非是毫无责任心的冷血动物才会完全不动容吧?

更何况,黏上羽多野奈绪的那家伙似乎是一直扮演着阴沟老鼠的角色。

附骨之疽般的监视像恶心的血蛭粘附在皮肤表面,带来的已经不单单是恐惧了,衍生出的憎恶都附着上了令人作呕的浑浊色彩。

愠怒中,若林春凉的思维里同时逐渐浮现出一个表格,表格左边是现阶段已知的信息,右边是是他想要达成的结果。

不一定必须要信息和结果一对一串联起来,只要达成了一定的条件,左边的信息自然可以通过某种等价变换达到右边的目的——现在的目的上又多出了一项。

他要让那个家伙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认识到这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

若林春凉觉得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很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