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仿佛被烟熏了好久,像沙子般落进姜南风耳朵里,痒得让她没忍住地打了个颤:“醒了……你是一直都没睡吗?”
陆鲸闭着眼,吻了吻她的后脑勺:“有眯一会儿,没睡熟。”
说的话是温柔的,手倒是不老实,一下又一下轻揉女孩有些肉肉的小肚子。
爱不释手。
姜南风痒得出声抗议:“别挠我……”
陆鲸沉沉笑了一声,手往上,屈起指节刮过:“这才叫‘挠’吧?”
这下可好,才熄灭没多久的火种又被擦燃了。
身前人明显急促起来的喘息让陆鲸随之心动。
今晚姜南风的许许多多种反应和表情,都是他以前未曾见过的。是冬天过后开始流动的小溪,是打开贝壳才能找到的珍珠,是夜里绽放的红玫瑰,是伊甸园里的白月光。
那些声音也是他未曾听过的,似春日莺啼,似雨打芭蕉,而当她哭着唤他名字的时候,陆鲸更觉得仿佛今晚才是第一次认识姜南风。
怎么都尝不够这份甜。
姜南风被他弄得已经没了睡意,察觉到腰后方的异样,她边扭着身子,边恼羞骂道:“陆鲸你怎么……!唔、你是没做手术之前的‘细细粒’吗?!”
陆鲸大方承认:“嗯,我和没绝育前的公猫还挺像。”
忽然被蹭到,他闷哼一声,五指蓦地拢紧,贴着姜南风的发顶哑声道:“但我只对你一个人……”
房间里有开空调,不过此时彷如形同虚设,两人都出了汗,陆鲸很快就不满足于只用手了,他拂开被子,整个人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