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至今没给过报酬。”他倚回沙发,慢条斯理道。
许苏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小姨说,孟唯景的父母带着孟星辰四处求医,什么原因?
“你过年在家干什么了?”许苏问他,“为什么瘦了?”
“照顾残废的老姐和不能自理的弟弟——”孟唯景吃掉巧克力棒,拍了拍手,“给我累得。”
“啊?”许苏停下动作,看着他,忧心忡忡道,“风姐哪里残疾?”
根本看不出来。
孟唯景直立起身,单手起开一瓶旺仔牛奶,低垂着头抬着眸,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脑残。”
“......”许苏被噎了下,“哦。”
真、无力反驳。
“哎吆。”孟唯景拿着一瓶旺仔牛奶,在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你他妈也太好玩儿了!”
许苏有点热,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气的,她不想看见他,更不想承认这会儿有些无地自容。
孟如风啊,一个身高174,腿长108的大长腿,和孟唯景打架打得热火朝天,许苏是脑残才会怀疑她是个残疾人——
许苏摘下橡胶手套,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刚才因为害羞没脱掉的羽绒服,穿在身上真是热得不行了。
她背身走到床边,一张小床,一米宽,放在客厅里,平时都是许苏在睡。
她脱下羽绒服正准备挂在床正上方的挂钩上,突然听到背后有一阵脚步声。
她回头,余光里瞥见孟唯景削瘦的下颌,还有上下滚动着的喉结。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只在背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她便直直的倒下去。
倒下去时有一只手横亘在毛衣和床单中间,抓住她,没来得及使力。
她感受到身后他的僵硬,一只手撑在窗边她压住她长而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被她死死压住,只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
“你......”她气息紊乱。
“没忍住。”他声音哑的要命,“从后面看你,很好看。”
温热的气息扫在她白皙泛红的脖颈间,酥酥麻麻,令人腿软。
他喘息:“你脸红了。”
许苏这个姿势有些喘不上气,她舔舔干涸的嘴唇,用力撑了撑手臂,使 * 不上一丁点儿劲。
“你害羞的时候会脸红。”他的视线落在她因为用力而涨红的脖颈,“别的地方也会红么?”
许苏月匈很疼。
她难以适应这种被人掌握的感受。
“苏总。”他在她耳后吹气,声音沙哑,和他平时里清脆爽朗的声音不同,撩拨得她有些痒,“什么时候给我报酬?”
许苏咽了口口水,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
“你先放开我......”
声色柔得、柔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