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强迫症犯了,必须得起来洗个澡才能安心睡觉,只好忍着头疼,不耐烦地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起身边往洗手间来边解皮带扣。
所以时笑转身时见到这样一副场景,被骇得不轻,直接呆在了原地。
秦肆明显也没料到她在这儿,略吃惊地盯着她,愣了两秒,又上下打量她一遍,才皱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对视着,时笑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为好。
屋子里的壁灯昏黄暧昧,照在彼此沉默的脸上。
时笑终于反应了过来,把手机举起来自证:“龚明说你不舒服让我来的。”
秦肆看看她手里的手机,又看看她,然后脑子里转了个弯,仿佛渐渐明白了什么,眉头也松了半分。
这种把戏,他以前见得多了。
生意场上,难免遇到一些像龚明这样脑子好像缺根筋的人,为了巴结他,往他身边塞姿色身材都俱佳的女人也不是没有过,可偏偏他又不好这一口。
正好昨天龚明又跟他提了一嘴,说在医院碰到了时笑陪同学去打针的事儿,这么一琢磨,他就彻底明白了。
他干脆将皮带从腰间抽出随手扔到了床上,忽然掀起唇笑了一下,再次看向她,眼睛又黑又沉,声音也因为醉酒后的暗哑,别提有多意味深长:“大晚上的,他说我不舒服你就信?”
“.....”
本来晚上为了一个大男人孤身跑来酒店,已经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