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垂耳兔,三个月大叫尾巴是吧,电脑显示前一阵已经让人领走了,账也结清了。”
“谁领走的你们有记录吗?”
“这边只显示是主人,应该有我们诊所的发票单据之类的证明。是不是您家里人领回去没告诉你?”
“大概吧。”
温蕊冲对方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宠物医院。她心里清楚这事儿是谁干的,这个人怎么回事儿,看不出来她一点儿都不想再他联系吗?
凭什么自作主张拿走她的兔子,她早就说过自己会来拿,宠物医院的费用也不必他来结。
这么一次又一次非要跟她扯上关系是为了什么,离婚了还想掌控前妻的生活吗?
温蕊懒得跟司策联系,直接给周矅打了个电话,请他给司策带个口信:“是,我也不必同他见面,直接跟我说个地方我上门拿就是,另外医院费用一共多少也请他报给我,我会还给他。”
周矅接了这个电话后当真是有苦难言。
兔子他这几天已经在疯狂寻找,跟珠姨和宠物医院的医生一起找遍了B市大大小小的宠物商店和养殖场,确实也找到了不少跟尾巴相似的垂耳免。
但每一只送到司策面前他总说不对。
“连我都能看出兔子的差异,温蕊天天养着的宝贝能看不出来?”
周矅当面不敢说,内心却很崩溃。尾巴在那场车祸里没了,偏偏总裁大人非要哄老婆开心,怕她难过要找只一模一样的。
天底下的兔子在他看来都差不多,咋到了司策眼里就各有不同了呢。
更可怕的是现在太太追上门来了,他又该怎么跟人交待?
不管了,这事儿还是汇报给司总让他自己头疼吧。
中午司策和橙新的老总打高尔夫,顺便谈合作的事宜。中间刘总兴致高昂挥杆的时候,周矅走到司策身边,悄声和他说了这个事儿。
司策手里拿着杆子,支在草地上回头看他一眼,当真只一眼就看得周矅紧张不已。
果然下一秒自家老板就拿话怼了他:“所以你是搞不定这个事儿,要让我自己头疼是吗?”
被戳穿了心事的周助理十分无奈:“我一会儿会再找几只兔子过来给您过目。”
两人正说话间,不远处一辆高尔夫球车朝这里驶了过来。车上一个中年贵妇朝着司策连连打招呼,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
司策眯眼看了看那人,认出是秦芷的母亲秦太太。
他问周矅:“这一片球场不是全包了吗,怎么还有闲杂人等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