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头发,声音,就连眼角那颗痣都点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人是自己的追随者。
“她学不来。”言森越又回想起今天被莫清清碰了的场景,神色更冷了些。他不介意复原当年自己刚刚当上言氏管理人的狠厉,只怕莫清清承受不住。
仗着自己认不清人,所以试图假扮成苏意舟的模样。头发,香水,乃至声音,任何他能够认出苏意舟的地方,都被莫清清特意的学过。
只是可惜了,苏意舟的样子,谁都学不来。这般骄纵又怂,怎么可能是莫清清见过了几次就能学得来的。
苏意舟有些诧异,这种话从言森越的嘴里说出来,还挺新奇的。她偏头看着男人,忽而就笑了,“言总,人家姑娘这么真情实意的告白,不考虑考虑?”
言森越:“苏意舟,我已婚。”
苏意舟翻了个白眼,同样的话说第二遍可就没意思了,“别拿已婚当借口,你要是觉得我挡路了,一纸婚约废了也行。”
离婚的事情先后两次被提起,言森越已经不耐。他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缓了缓声音,“你想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除她?”苏意舟也不和他兜圈子。
虽然她来得及时,言森越也拒绝了莫清清。可是一想到他们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苏意舟就觉得自己的头顶冒着绿色。
妈的这狗男人说自己不喜欢绿色的东西,难不成她就喜欢?
“过段时间。”言森越眸光一冷。看来是他仁慈太久,所以总有些拧不请的人打算肆无忌惮起来。
过段时间?
苏意舟脸色都臭了,等过段时间生米煮成熟饭吗?还是等你把人弄消失?简简单单开除能够解决的事情,这男人为什么非得多事?
言森越看出了她的疑惑,也没解释,只是道,“有些事,得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你的那些个破项目吗?
苏意舟这下子彻底不想和言森越说话了。
虽然那个女人很讨厌,但是好歹她有句话没说错。她和言森越之间的婚姻问题太多,如果一直不解决,离婚是迟早的事。
就比如现在,她已经气得要死,言森越还在计较他的利益得失。都说商人眼里只有钱,以前苏意舟还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想想,要不是她穷,真想丢一沓黑卡糊在言森越的脸上,让他跪着喊自己爸爸!
窝着一肚子的气,苏意舟回到了家里就往客房走去,重重地关上门,连个眼神都没给外头的言森越。
她就是作,好端端的酒店不住,非得和这个男人共住同一屋檐下。还有今晚,没事去什么宴会,不知道多好,省得自己被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