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能把‘为了孩子才不离婚,才继续忍受挨打’这样的责任强加给你,你不需要她这样付出,也没有义务承担她悲惨的人生。
“现在你有钱了,金钱上可以不依靠任何人了。
“如果你觉得这是个时机,就果断的在当下,自己重新做一次选择,也让你妈妈重新做一次选择吧。
“未来人生还很长呢。”
华婕说罢踢了踢面前的石子,然后抬头望向钱冲。
“……”少年低头怔怔望着前方树根。
“……”华婕将方才踢蹬的石子踩在脚下,走过去从他兜里掏出一盒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转身默默离开。
留下钱冲站在斑驳月影中,久久的深思。
……
……
华婕裹着羽绒服跑回去,冻的嘶嘶哈哈的。
北京冬天大半夜的室外,她这个劲松人,穿着睡衣套羽绒服,也还是扛不住的。
才拐出电梯,忽然一道人影过来擒住她,吓的华婕一哆嗦,差点半夜惊魂尖叫,还好及时认出是沈墨。
“你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干什么?”华婕一边拍胸口,一边问。
沈墨目光微垂,便瞧见少女羽绒服敞开,小手一下一下拍在睡衣胸口处,衣裳莫名在波浪般颤悠。
几秒后,他忽然明白过来,颤的不是睡衣……
他猛地转开视线,揪着她手臂将她转到无人的楼梯间,不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