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比做|爱更贴切的词语来进行想象了。
第64章
言慈回屋裹了件淡色薄开衫,遮盖住大部分肌肤的嫩粉色,面上红潮不减,她用手作扇,扇着往外走,也没什么作用,还是很红。
门口,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露出的背部线条流畅又极具美感,寸寸间写满性感。
完全挡住她的视线。
直到沈妮的声音传到言慈耳中,“她呢?"简简单单两个字,甚至有些质问的味道在里面。
言慈神经一绷,快步走过去。
她从男人和门边间隙挤出去,一眼就看见沈妮带着不屑上下打量自己,而她旁边,站着的老人是——江渡奶奶。
江家祖上都是警察,世代警徽传承,负担着使命的同时也隐忍下不少血泪,在江渡很小的时候,父亲在一次卧底行动中牺牲,母亲自此一病不起,终日郁郁寡欢,最终因重度抑郁症自杀,江渡便由爷爷奶奶一手抚养长大,二老也劝过江渡,要不就不当警察了吧风险高,可惜劝不住,后来还是当上了,再后来爷爷一走,江渡就只剩奶奶这么一个独亲。
那次江渡带她去见奶奶的时候,是在秋季,奶奶住在郊外一处独院里,院内枫树火红,院中的小青石路铺上一层夺目的红,奶奶就坐在枫树下的独凳上,面前一方小石桌,摆着盘茶和瓜果,一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画面。
老人家是真的喜欢言慈,对她讲很多很多,江家旧事,家常闲瓜,也讲江渡,从穿裤衩的小屁孩儿讲到英姿绰约的刑警总队。
一个男人,多少有点家国情怀。
江渡把这份情怀宣泄得淋漓,他曾说过:“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可以无家不可以无国,国有难,我英勇赴死在所不惜。”
——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杯土。
言慈算是个感情细腻的人,所经所历使得她很敏感,听江渡说这些话的时候能感受到那股正强烈沸腾着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