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蔚河的手动微笑下,处男段谨年笑得像男版安娜贝尔:

“开心。”

“不高兴吗?”

“高兴。”

“好,就记着这种感觉,然后就是你需要适当地提升一点幽默感,开点小玩笑。”

“什么玩笑?”处男段谨年保持着假笑男孩式的假笑问。

“比如讲点笑话呀。”

“我不会讲笑话。”

“所以我这不是在教你吗,好好听好好学,”江蔚河清了清嗓子,没办法,不是每个男孩,都能成为像他这样幽默风趣的成熟男人,“有一天,一只熊在拉便便,这时它看到身边有一只小白兔,于是就问小白兔,‘小白兔小白兔,你怕脏吗’,小白兔说‘不怕呀’,于是熊就把小白兔抓起来擦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蔚河笑得东倒西歪,眼泪都笑出来了,抬头一看处男段谨年还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微笑没动,有点尴尬:

“呃,不好笑吗……那这个故事还有后续!后续更好笑!就是第二天呢,这只熊又来拉便便了,今天它看到身边有一只小松鼠,于是它问小松鼠,‘小松鼠小松鼠,你怕脏吗?’小松鼠大怒,‘草拟吗的我是小白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加倍好笑了!哈哈哈哈!”

江蔚河如同一只鼓掌海豹,啪啪地鼓掌,笑了半天才惊觉处男段谨年根本无动于衷,小丑竟是他自己。江蔚河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们跳过这个环节,男人可以不幽默,但一定要给人一种安、全、感。”

江蔚河张开双臂,拥抱住自己,面容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