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是全都明白,又像是都没听懂一样,唇角半弯地推起Omega的衣服,凑到雪白的胸前,轻舔其中一颗乳珠。Omega的背随着一声轻吟绷紧了,少年把那粒软肉含在口中,用舌头和齿尖玩弄了一会儿,又不太重地咬了一下。
Omega叫出声来,看少年吐出自己湿淋淋的红透的乳头,身体明明凑得更近,嘴里却赌气似的:“这样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了?”少年的手指在他立起来的乳尖上试验似的轻点,又蹭着打转,弄得岑卯脑子都不大清醒了。
“……以后我要是生你的气,都不能打你了。”岑卯眼底泛湿,看少年脸上的笑,微微喘息。
“首先,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少年似乎无辜而不解,低头咬住了Omega另一颗乳头,耐心地厮磨。
他知道岑卯这边的胸口比另一边敏感一些,不需要太多抚弄,就很快绽开了。他低头看Omega起伏的胸口上立起的乳尖,明明颜色那么淡,欲望却浓进了骨子里。
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这具身体也是需要被爱欲浇灌的呢?谢九想,扒开了Omega主动褪下长裤的腿根,试探地往里插进去。
少年眼前浮现出下午在接受检查的研究所里瞥到的体检报告和照片,他从未有一点痛恨自己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甚至也来不及去想,这是不是那个人故意让自己看到的,只是在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一种至深的恐惧。
而他的恐惧竟然与黑暗无关,也不来自曾日夜威胁自己的死亡,这些都只让少年更快地变得强大。如今这种真实的恐惧,竟是一场美梦给的。
谢九用硬得过分的阴茎顶开Omega微颤的穴口,认真探索似的,感受内壁每一寸吸附上来的软肉。足够契合吗?又会不会太过契合了?他能遇见这个人、得到这个人的身体和爱,究竟是命运,还是谁的陷阱?
这一切是究竟神赐,还是人为?抑或是有人妄图篡取神权,在犯下造人的原罪之后,竟然还要试图控制他人的命运?谢九沉溺在这样的恐惧里,抱紧了Omega贴上来的身体,动起来的腰无法停止,动作渐渐失控似的加快,力气也过于重了。
这些都只是毫无来由的猜测。少年在激烈的性爱中听着身下人潮湿而无辜的声音,冷静地想,都是因为他陷在阴谋里太久了,才不得不去做最可怕的猜测。
即使他和岑卯都有同样的一段命运缘起,也没有人能永远控制他们。
他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权力。
Omega湿润温暖的巢穴像是给了少年思考的栖息之地。而他甚至有一刻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被这种看不到光的命运逼疯,到那时,他只有操着岑卯才能找到理智。
他们必须无休止地交合,性爱成了控制两个人的阀门,他们会被精液和Omega身体里涌出来的液体淹没。仿佛沉沦为兽,才有资格做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