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看看。”

这几天气温回升,学校掐断供暖,姜照眠只套了一件白T恤,两条腿冻得直哆嗦,咬着手指头,乖乖折到他面前。

昨晚做完擦过药,破皮愈合得差不多,但皮下出血严重,膝盖满是斑片状的青紫色,遍布在奶白的皮肤上,诡异又心惊。

陆辞按了按那些淤青,姜照眠蜷在他腿上,捏着他衣角的手指头发颤,嘶了一声。

“这么疼啊。”他笑,“真可怜。”

下午还有考试,昨天晚上又搞过了瘾,陆辞没怎么难为他。捅进去的时候姜照眠又把自己哭成一团,插入的过程痛苦永远多于快感,那根粗热的东西让他害怕,扩张总是不够,他哽咽得厉害,嗓子眼儿都含着泪,水汪汪地堵住了,以至于喘不过气。

陆辞把他摁在怀里,湿热的吻从后颈漫到下颔,咬着他耳朵,舌头一遍遍舔吮耳垂,黏腻的水声落进外耳道,姜照眠不住哆嗦,一身细汗,滑腻的皮肉浸出情欲的红。

太紧了,夹着他的甬道收缩,软肉不知羞地绞。陆辞玩他红肿的乳粒,快掐出血,语气轻柔地哄人放松,顶弄的频率却与之相反。

他们换了个姿势,姜照眠已经射过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情潮从尾椎骨炸上脑海,他头皮一阵颤麻,眼前大片大片地晕白,分不清痛还是爽。

陆辞在Omega高潮的余韵里操他,顶着穴心往里捣。姜照眠还在不应期,敏感得要命,边啜泣边胡乱摇头,满脸是泪,无力地去推他肩膀,“不要了,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的性器可怜地垂下来,陆辞握住柱身,手指抠弄马眼,强迫它吐出一些没射干净的稀薄浊液。姜照眠在这样的刺激下崩溃地挺腰,像条缺氧的鱼,一颗心咚咚跳,人都要哭背过去,“不…不…”

陆辞玩了一会,把两根沾着精液的手指插进那张水红的嘴里,夹着舌头搅出淫靡的沽滋声。指尖探到深处,腥膻味又浓又呛,姜照眠哽得干呕,连带甬道也不停收缩,软肉绵密裹着Alpha的阴茎,不出意外引来更加恶劣的侵犯。

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轻得快要听不到,只剩一些断断续续的抽噎。陆辞怕他嗓子坏了,伸手到桌上拿水,含一口喂给他,轻轻顺他的背,腰腹的动作没缓,“好,不要了。听话,别夹那么紧,乖。”

空气里的情欲味道越来越重,藏着甜味,像融化的棉花糖。

姜照眠喉咙滚了滚,无意识地下咽,他浑身虚汗,后穴近似痉挛,肠壁一次次被撑开,刚开始是火辣辣的疼,后来几乎没了知觉。他甚至看不清陆辞的脸,快感和痛觉交杂,逼着人下沉。缺氧似地喘息,好一会理解那几个字,以为终于要解脱,结果又被整根进入,穴口让人操到烂红。

窗外澌澌地下起雨,姜照眠浑浑沌沌,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到结束。

完事后陆辞抱着人去洗澡。洗发水是柑橘味,合着濛濛的白雾漫溢浴室,空气沉酣,像回到那栋楼房,世界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性爱里无止休地交缠沉溺。 他站也站不住,伏在他肩上,张了张嘴,只有细弱的气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