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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把他当兄弟,禅仙却没办法说服自己当主人的兄弟,他是将绝对服从刻在骨子里的衷仆,违背主令真称得上是浑身难受。

……江南书之前说了一堆不许在主人面前提的词句,但好像,没禁止他揭发老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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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仙想通的刹那,多日以来无处安放的良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主人!您听我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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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仙咳嗽了声清清嗓子,彻底进化为主人问啥就说啥的点读机:“江南书和习疏枫同龄,先帝皇后又和长平侯夫人交好,习疏枫便入宫当了江南书的伴读。也不晓得他俩的师父是何方神圣,教出了俩文武俱佳的全才是不假,但不可否认,他俩长到十几岁时简直就是行走的风流债。”

边关月认定是他的真诚感化了禅仙,不过一时没有理解:“风流?”

“我的好公子,”禅仙十分有感情地压低声音:“您不会以为金枝玉叶的嫡出皇子,生来就是做昏君的料吧?他们两人之前可潇洒了,跑马对酒逛花楼,在京中的风花雪月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边关月对江南书的过去一无所知,他方才所说的所问的皆是玩闹成分居多,单纯看江南书彻夜未归不爽罢了。然而话到此处,他不得不正经起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禅仙本想说道说道江南书十几岁时名扬京城的风流史,不料嘴快使得话说漏了一半,顿时不敢多言。

“你我认识以来,我问过你关于京城名门的问题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你一一作答从未起过疑心。”边关月起身站定:“再深居宅内的公子也不会不知道曾如此高调的习疏枫,你早就知道我不是边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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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仙后悔的要死,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公子,我……”

“你知道我不是边贺儿子,也知道我不是折枝公子,以你的武功,你想拿我怎么样都不在话下,可你什么也没做只是整日陪我说说笑笑。”边关月冷汗涔涔,与他相识的人里,同时知道这两点的,只有江南书。

他脑海中不禁生出一骇人猜想:“是江南书让你在这看着我?”

禅仙的呼吸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