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来京城的时候,她从姜莹莹的嘴里得知了状元楼可以下注的事情, 后来在姜莹莹的怂恿下, 两个人还偷偷去状元楼下了注。
当时沈惊春手里只有要还房款的四千两还不能动,这个下注的钱还是姜莹莹出的。
姜莹莹中规中矩,觉得有希望的人都押了几注, 沈惊春则是玩了票大的, 直接问能不能押六元。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连姜莹莹都觉得沈惊春脑子不清醒。
十两银子一注,她直接押了一百注,一千两银子赌陈淮六元及第。
大周朝立朝这么多年, □□小三元出了不少, 可六元及第算上前朝,也不过才两人罢了, 赔率直接拉到了最高, 一赔二十。
如今五元已经达成, 只等今日黄榜出来就能揭晓答案。
“以前我觉得你疯了, 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我太笨了。”
虽然婚期定在了五月初三, 但传胪这天,姜莹莹依旧说服了她爹娘, 成功带着人出了门, 只因他老爹已经提前拿到了殿试的结果。
陈淮是本届庄园, 榜眼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举子, 探花则是张龄棠。
作为准夫妻, 姜莹莹觉得打马游街这种事,如果她都不能亲眼见到, 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当初下注,她也撒出去近三千两,但却是广撒网,唯一押中的,还是看在沈惊春的面子上,在陈淮身上押的十注,哪怕当初的赔率是一赔二十,也不过两千两罢了,这还亏了一千两。
“这闻道书院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啊。”姜莹莹往椅背上一靠,有点欲哭无泪:“你说你们家陈状元师从一代大儒陆祁山,跟当今天子都算是同门师兄弟,勇夺魁首就算了,张龄棠居然也能中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