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从昨晚到现在没掉过一滴泪的文霞眼睛瞬间起了一层水雾。
见她这样,厂里这边的领导也不好意思对着她说什么指责的话,反过来安慰了她两句。
跟常庆通上了话,文霞从塑料厂出来的时候感觉心底轻松了不少,回到店铺那边带着员工们把损失统计出来报到派出所。
店里东西剩的再少,算下来也有个五六千块钱的货。
还有那些柜子、鞋架以及当初装修时投入的钱,林林总总也不少了。
刘岗是恶意放火损坏他人财产。
房子是塑料厂的,国营单位,所以他还占了一条损坏国家财产的罪名。
当初划火柴的时候有多爽,这会儿就有多怂,审他的时候都尿两回裤子了。
还把躲计划生育的事给招了出来。
文霞做笔录交代两家矛盾的时候也没瞒着,她也是有脾气的人,都这样了还指望她再替刘岗家瞒着躲计划生育的事?
交代完,民警同志批评了两句。
批评她不该替刘岗隐瞒躲避计划生育的事。
当然,也没说重话,都是熟人,就例行提了两句。
文霞认错,认错归认错,可也加了句:“单单只是拒绝他们的提议,就招来一把火,我们如果举报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来?”
“老家那边只有我婆婆一个老太太在家,刘家如果上门闹,我婆婆年纪大了,再有个什么闪失,我们也是后悔都来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