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对着直播器材笑起来：“破案了朋友们，原来人家都是来跟偶像们打卡的，我就说呢，队伍就这么长，排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他们脸上的表情竟然还都很开心，原来如此。”

弹幕十分配合地刷了一排“破案了、原来如此”之类。

这时，美女顾客从背后拍了拍小黄肩膀，补充道：“其实，我刚才排队的时候观察，外加偷听了一下。好像，不是所有在队伍里的人都是粉丝。”

小黄咧到耳朵的嘴角收住，尴尬地化作一条直线。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什么打脸现场

美女干得漂亮

小黄简直想翻白眼：“这届粉丝都什么鬼，明明刚才跟我一起觉得破案了的，也有你们，这会儿就全在哈哈我。我不服，你们得哈哈哈哈你们自己，不然不播了，有小情绪了。”

弹幕：

传下去，网黄不服，有小情绪了

传下去，网黄觉得我们都是鬼

传下去，网黄怕我们变成鬼，所以服了

传下去，网黄觉得自己是鬼

传下去，网黄刚才哈哈哈自己的时候声音太大，变成鬼了

……

小黄被弹幕弄得哭笑不得，干脆不再互动，转身去找刚才那位美女顾客口中“不是粉丝”的人。

连续问了几个人，都是粉丝，小黄就觉得，他一开始的想法可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