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里,周轻轻成功成为了民国报社一名光荣的实习记者。
花了一周熟悉新报社的环境与工作方式,又花了一周弄清自己的工作内容,第三周的时候,在周轻轻被外派跟着一位老记者去外地采访的时候,秦歌终于来到民国报社报道。
空降兵自古以来就不受人欢迎,受到些阻力再正常不过。
容貌艳丽、气质淡漠的女总编,来的前三天,除了偶尔在众人身后平静的走过,再无其他动作。
如此一个花瓶人设,引起了某些人暗地里的嘀咕,也让他们开始不把秦歌放在眼里,做事恢复了原先老油条的模样。
第四天下午,踩着银色细高跟的女人,停在了办公室里某位刚从外面采访回来的老记者身侧。
这位老记者的其实并不老,样貌黑瘦,大概只有四十岁左右,但他是民国报社最早一批的员工,在这里已经工作二十多年,是不折不扣的元老级人物。
六月底的时候,人人都穿着短袖薄裤,身上带着什么东西,一览无遗。
秦歌看向他鼓起来的荷包,淡淡问道:“邓记者今天带这么多钱,看样子跑了很远?”
邓记者目光闪了闪,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右侧过去,恰好挡住秦歌的目光,憨笑道:“秦总编,我们这些人是被特殊情况搞怕了,说不定到哪里就没信号,身上多带点钱有备无患!”
该说不愧是老油条,‘我们’二字,将这事的范围一下子扩大,瞬间多拉了一大群人下水。
同一个办公室内,另外几个正在整理稿件的记者动作不由得放慢,目光悄悄移了过来,在发现邓记者鼓的夸张的荷包时,眉头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但看到秦歌那副追问的模样,目光又全都转为警惕。
这么明显的异常,秦歌又不是傻子,都不用转头就知道这群人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