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简短回答完,就又去认真处理另一条鱼的萧颐,姜妧突然道:“不是不信,就是很好奇,陛下,您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明明之前嫌弃我嫌弃的要命,现在又说喜欢我,喜欢的连命都能豁出去,这速度简直...”
“没有嫌弃。”不等姜妧说完,萧颐就直接打断。
“你确定没嫌弃?”姜妧撇嘴:“得了吧,入宫好歹也这么多年了,咱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有个词叫啥来着?避如蛇蝎,对就是蛇蝎,我寻思着我怎么着也还没可怕到那种地步叭,怎么就这么遭人嫌弃呢?嫌弃的我都快自闭了...”
“让我想想,咱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有牵扯的,”姜妧作势思考了一番,恍然:“对,好像就是那次您出宫视察,回来的路上被雷给劈了,然后从那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瞒您说,臣妾都要以为您是不是中邪了。”
“您说,您怎么就突然这么大变化呢?”姜妧眨巴着眼睛:“臣妾还真挺好奇的,要不您给展开讲讲?”
姜妧觉得她现在就是典型的胆大包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居然还真的啥都敢说啥都敢问。
但她确实是很好奇,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了,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来了。
嗯...有啥说啥的感觉就是一个字——
爽!
听着姜妧的问话,萧颐口中突然就有些泛苦。
在他听来,就是姜妧对她这几年所受委屈的质问,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但...他要怎么说?难不成直接告诉她,因为汝南王不愿意让她入宫,所以就拿兵符跟他做交易,然后他就同意了...
但他若是不说,她迟早也会知道。
与其从旁人口中听说成为扎在她心中的一根刺,倒不如他自己揭穿,况且,这本就是他自己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