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妧还要哔哔,萧颐不耐烦了,干脆扣着她的脑袋将她一把按入怀中:“睡觉!”
被迫埋胸的姜妧:“......”
救命,她要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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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姜妧呈大字瘫在床上,盯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色蚊帐愣怔出神,这帐子是唯一没有被换下的物什,看不出来陈刺史还挺有情调的,居然在自个儿卧室挂这种帐子,别说,这鸳鸯绣的还挺传神,瞧瞧这毛多顺滑啊...
所以,她昨晚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睡着了呢?
不仅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还流口水!
想到刚刚看见的萧颐胸前寝衣上那两团刺眼的水痕,姜妧都想自戳双目,顺便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这简直就是再一次大型社死现场。
唯一比较好的就是,这回萧颐没有拿着她睡觉流口水的事来做文章。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养成了睡觉流口水的习惯,姜妧努力扒拉了一下自己脑子里所存不多的医学知识,之前好像听裴阿兄提过一嘴,突然睡觉流口水不一定是因为睡觉姿势不对,还有可能是面部中风的前兆,口角歪斜...
天呐,她不会面瘫吧!
萧颐正在穿衣,突然听到有动静传来,回头就见姜妧跟个兔子似的从半瘫咸鱼的姿势一跃而起越过他直奔梳妆台前,拿起一块铜镜就开始揽镜自照,一边照镜子还一边紧张兮兮的摸着自个儿的脸,一边做各种奇奇怪怪的表情,一边嘴里还在嘀咕什么不会中风吧...
萧颐:“......”
姜妧对着镜子仔细看了半天,总算是确定了暂时自己还是没有面部偏瘫的风险的,估计就是单纯的睡觉姿势不正确,也是,都被迫压着睡了,流口水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