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不知道这算不算圣母心发作,她只是,想挣扎一下而已。
“瘟疫?”裴子瑾拧眉。
这些年大庆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灾祸,上一次疫病爆发还是二三十年前,那时裴子瑾都还没出生。
“未雨绸缪未雨绸缪。”
见裴子瑾诧异,姜妧振振有词:“书上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万一真搞不好爆发瘟疫了那得死多少人呐!”
“我们不能鼠目寸光,事到临头才想着去解决,一定要学会预判危机…”姜妧哔哔哔仿佛一个人生导师,从理论与事实相结合的角度对提前研究瘟疫应对办法来了一个全方位分析。
“所以,裴阿兄,你有研究么?”姜妧对裴子瑾的医术有一种迷之自信,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记得,书中,治疗瘟疫的方子就是一位姓裴的草根大夫提供的,虽然没提及姓名,但姜妧觉得,那就是裴子瑾。
现在无非就是将成果可能得出的时间提前,这…问题也不大叭。
这…他还真没研究。
裴子瑾都没想到姜妧会想到这上面来,在他的心中,姜妧还是那个会因为不想练字而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小姑娘,一别经年,小阿妧已经出落的明艳动人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
看着姜妧与幼时无二却仿佛又成熟了许多的亮晶晶的眼睛,裴子瑾恍惚想,小阿妧还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忧国忧民了。
对于姜妧的嘱托,裴子瑾很少的拒绝的时候,于是他点头:“我试试。”
“放心吧,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行!”姜妧立马眉开眼笑,冲他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