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伤蒋星算一次,现在算一次。

还有呢?

组长终于忍无可忍,咳嗽着劝道:“聂先生,飞机随时可能出现颠簸,请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聂雪凡目光灼灼地望着蒋星。

蒋星:“坐回去。”

“那你告诉我名字嘛。”

组长听在耳里,意识到聂雪凡是真的不认识蒋星。

“一个小时。”蒋星说。

聂雪凡不解其意。

“你安静一个小时,我就告诉你。”

俊美无俦的医生轻声道。修长食指竖在唇间。

他本该是冷漠遥远的,此时近乎哄骗的语气,霎时将他拉回尘世。

之前的他令人仰望,这一刻,却仿佛在诱人亲吻。

聂雪凡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

脱去疯疯癫癫的外表,他其实是个稚嫩的年轻人。眉眼浓黑,鼻梁高挺,几乎符合所有人对于大学校草的幻想。

蒋星放平座椅,也不处理手心伤势,勾了勾聂雪凡下巴。

“回去。”

这一次聂雪凡很听话地坐了回去,视线却一直黏在蒋星身上。

不再是之前纯粹一时兴起的疯,而是上上下下来回打量蒋星,目光惊异。

组长犹豫片刻,道:“蒋先生。手……没关系吗?”

那可是做手术的手啊。

“嗯。”蒋星熄灭头顶的阅读灯,盖上毯子入睡。

安全组长一直锁定在他身上的视线终于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