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回:“不熟,没话说。”
前辈又问道:“不是沈总有事找你吗?”
裴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岔开道:“大学里的一点小事而已,已经和沈总说过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去忙了。”
前辈没再追问,但转身去了经理办公室。
晚上七点枫叶酒吧。
沈懿安因为白天裴瑾的事,心情一天都不怎么样,所以晚上她就想来这里散散心,以前心情不好她也常来这里。
一杯断肠酒下肚,沈懿安低头深深叹息,公司最难的时候,她曾一个星期没睡,每天都在焦虑和崩溃的边缘徘徊。
但她最后撑过来了,因为不想失败。
可是裴瑾,她就是铜墙铁壁,无论沈懿安怎么努力的想要靠近,都会被她身上坚硬的外壳所逼退,根本无法接近。
如果刻意去接近,她会像含羞草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全身立刻缩起来,整个人万般戒备,连话都不会再和你说一句。
就算生气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对她提不起半分抱怨。裴瑾性子生来如此,自然由不得她说什么,而她又怎会舍得去责怪呢。
耳边的音乐和喊叫声噪杂紊乱,灯光忽明忽暗,打在眼睛上很不舒服,还有身边各种浓郁的香味,都没裴瑾身上干净的味道好闻。
沈懿安第一次觉得待的烦,于是她结账起身离开,叫了司机来这里开车接她回去。
喝完酒出来吹风,她想的依旧是裴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