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如何轻而易举假扮她的?”月无痕含糊不清的说道,他要让云瑶胡乱猜测,自乱阵脚。
云瑶朝着苍羽居四下看了一圈,她并不认为月无痕会杀了凤倾荷,只是将她藏在哪儿,到是个棘手的问题。
她再次忧心忡忡地看了月无痕身边的位置一眼,那空落落的位置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掌门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的!”云瑶被逼的开始向月无痕发狠。
只是她没搞清楚,月无痕是何人,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裘四海与你一同进这苍羽居?”月无痕忽然提起无关紧要的人,让云瑶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月无痕的话让她紧张,“你要看看他衣服下的模样吗?”
云瑶眼见月无痕解开裘四海的衣襟,侧身偏头的她一脸怒气的呵斥道:“你想做什么?”
裘四海衣服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在这盛暑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当他胸前袒/露出大片血青痕迹,而那痕迹如同游走在肌理上慢慢由青变紫而后如同烧成焦炭一般向四肢蔓延,吓得云瑶连连后退不敢直视。
月无痕在云瑶耳边好心告知她,“这便是魔教中之必死的般若忏……”
云瑶腿软的跌倒在地,整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月无痕俯视着她,声音如同地狱而来的索命厉鬼。
“你记住,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成为让寒月开心或者难过的理由!”
——
祁晓晓脑袋左摆右摆,双眼闭了又换单眼,耳骨还来回动了好几遍,居然怎么都听不见苍羽居里面三人在说些什么。
本来以祁晓晓这非同一般的听力偷听他们说话那就是小菜一碟,奈何凤卿荷平日会在此处闭关练功,所以苍羽居的四面都加造了不少坚硬的敦石,只要关上房门从外面就很难打开更别说有声音透出。
试了多少遍都不行的祁晓晓扭动着她酸涩不已的脖子,无奈放弃道:“算了,没想到这门还挺密实,硬是一点声音都漏不出。”
元徽看着她来回折腾,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忍不住笑道:“我们站在阶梯下,隔着老远的距离,你真以为伸长一点脖子就能听到他们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