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继续演起戏,“这里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浑身难受,月无痕我是不是要死了。”
自古还没听说过刀死了的,她装的有些过头了。
可当她说出那个死字,不疑有他的月无痕居然对元徽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带着她就出了地牢。
“额……这是个什么事?”被警告的元徽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月无痕虽然离开了,可牢房外面铁定是有他的人守着,元徽自然是出不去的。
他也不想白费这个力气,只是挨着自己的师侄郁白休坐下,用肩膀靠了靠他,不太明白的与他谈论起刚才的事。
“大师侄,我怎么觉得这敕阴教的教主不太正常。”
他难道看不见那姑娘是装的吗?还是说他其实知道了只是在跟她演戏。
可不管哪一种可能都感觉不是一教之主能做的出来的。
郁白休见他靠近自己,立刻往后挪了一下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神情古怪的看向他,小声呢喃着:“我觉得你俩都不正常。”
“什么?我哪不正常了?”元徽看他怀疑的眼神,气愤的追问道。
就算不正常也是那魔头月无痕一人,他何来不正常的地方。
郁白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俩方才在和谁说话?”
元徽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就是大眼睛,棕色头发,站在月无痕身旁看上去凶巴巴的那位姑娘。”
他咯咯地笑了笑,“你年纪大的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见吗?”
元徽是知道自己这个大师侄的实际年纪,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不免有些同情郁白休。
郁白休却被他的玩笑话惊得目瞪口呆,他是上了年纪,可也不是老眼昏花,元徽说的那么明显的一个人怎会看不见。
郁白休表情凝重的看着元徽,不像平常那般与他反驳。
元徽收起自己的笑意,不太相信的反问他,“你真没看到月无痕身边的姑娘?”
郁白休摇了摇头。
“???”
他霎时觉得先前月无痕的行为好像能说的通了。
可为何他能看到,而月无痕似乎只能与那姑娘交谈,当他想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的怪事。
“那姑娘到底会是谁呢?”元徽陷入了沉思之中。
月无痕带着寒月出了地牢,“好些了没?”
他不知道寒月是怎么了,又没法让教中的大夫替她诊治,只能不断询问她的情况是否安好,“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晓晓回头看着身后,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将月无痕骗了出来。
“呃……头还有些晕,让我躺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她扶着额头假装说道。
月无痕没有法子,又只好带着她回了自己寝殿。
“哎…你要去哪?”看到将自己放到床榻上就准备离开的月无痕,祁晓晓不由分说地拿手拽着他。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月无痕强装镇定,眼神飘忽不定的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