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驶入小区后,司机师傅就见许知恩雄赳赳气昂昂地下了车,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小区门口,先输密码再进楼门,明明是回家,但那几步愣是走出了打仗的架势。
她摁电梯上楼,然后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但喝多了,楼道里灯又暗,许知恩拿着钥匙,几次没插进去。
钥匙和门锁在做最后的挣扎,最后宣告交配失败。
不过几秒后,门从里边打开。
客厅里一片幽暗。
许知恩借着楼道里的微光看向陆征:“你在家里演鬼片吗?”
陆征:“没有。”
他见许知恩站不稳,扶了她一把,但许知恩却推开他,“别碰我。”
陆征站在门口没有动。
许知恩虽然醉了,但此刻脑袋格外清醒。
她记得自己有件大事还没做,所以她进家,在玄关处换鞋,鞋也是陆征拿出来的,她换上了温暖的棉拖鞋,然后关上门,顺手去摸灯,一边摸一边说:“陆征,我要跟你严肃地说件事。”
陆征:“嗯?”
“你明天就搬出去。”许知恩说着摸到了灯,“我们的关系……”
啪嗒——
灯亮了,客厅的景象完整地呈现在她眼前,把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在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捧热烈的红玫瑰,玫瑰上有卡片和灯光,许知恩看向陆征。
陆征的手握着门把,生怕她要出去,也怕她再说一些生气的话,于是先开口道:“你先看看。”
许知恩迟疑着走到茶几旁,从玫瑰里抽出卡片,上边写着:【看到这张卡片,请往你卧室走。】
许知恩:“……”
这在玩什么啊?
几秒后,她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地上铺满了玫瑰,各色的玫瑰交织在一起铺成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