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都愣了, 一时不知道沈思晏和关逸然到底谁更缺心眼,她心情复杂地接过表, 道:“好的,我会带回京市的。”
和关逸然父亲的慎重不同,连漪母亲不大乐意地说:“那人都已经送出来了,还还回去干什么, 难道那个人自己不知道这表多少钱吗?说不定人家根本看不上这二十来万呢。”
在母亲尖锐偏颇的声音中, 关逸然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们家缺这些钱吗?不是他的, 他就不该拿!”关逸然父亲不赞同。
“喔唷!我是这个意思吗?你讲话这么大声干什么?凶我啊?”
关逸然父亲头痛, “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两人争执起来,连漪对他们一家三口的家庭闹剧不感兴趣,她神色淡然吃自己的,吃完一顿饭便和他们告了辞。
回程途中下起了太阳雨,她透过火车玻璃窗看到了途中的彩虹,拍了几张照片发了一个朋友圈。
朋友问她在哪儿,连漪回复:正在保市,就要到京市了。
“晚上出来聚一下吗?”朋友问。
连漪:“可以啊,哪些人啊?”
“我们寝室四个,外带家眷。”
“四个?裘玉也来京市了?”
“一看就知道你没看群消息,裘玉要结婚了,特地回京市来送请柬的!”
连漪大学宿舍四个女生,一床是连漪,二床何嘉嘉,三床裘玉,四床顾梦麟。也是巧,连漪和顾梦麟都是本地人,何嘉嘉毕业后留在了京市,只有裘玉回了家乡,不过离京市也不远,一个小时高铁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