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和他面对面坐,但眼神有些茫然,好像聚不起焦的失真镜头,过了会,他把手从辛裎的手里抽出来,轻声地说了句:“太晚了。”
他没有再和辛裎谈下去,服务生把他的外套送到门口,霍瞿庭在那里等,他匆匆地跟着上了车,连声再见也没说。
霍瞿庭一路上也只是沉默,到家以后,辛荷先去洗澡,水打开没多久,霍瞿庭突然推开了他浴室的门。
辛荷没有防备,湿漉漉地站在淋浴下,边冲水边等浴缸里的水放好,头发全贴在头皮上,好像一只淋湿的小鸡崽子。
霍瞿庭最先看到他胸前还有些肿的乳头,然后随着辛荷遮挡的动作,看见他软成一团的阴茎。
“开着门洗。”
前两天辛荷洗完澡出来有些喘,到晚上还没缓过来,最后吸了点氧才好,加上他昨晚的小风波,辛荷这时候开始觉得霍瞿庭也没有那么健忘。
“厨房煮了面,洗好下来吃。”霍瞿庭又没什么表情地说。
刚才的牛排他几乎没动过,辛荷正式确定了霍瞿庭经历过车祸的脑袋没有后遗症,而且记忆里很好。
只不过晚上霍瞿庭又来弄他,跟个变态一样不说话,把他顶在书房的落地窗边,前面贴着冰凉的窗户,后面夹着他火棍似的阴茎,操得凶,每次想射就换个姿势,操得辛荷脑子都木了。
第二天他就开始发烧,医生忙完以后走了,霍瞿庭在他房间里待了很久,来回转,一会叉腰,一会远眺,最后回到他床前,手里夹了根烟,把房间熏得烟雾缭绕,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憋出一句:“是不是每次操完你都会生病?”
辛荷差点两眼一黑,闭上眼虚弱地说:“我也不想的啊。”
霍瞿庭就看上去很生气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下一次做爱,他还是控制不好力道,辛荷被他弄到床边跪着,被他站在地上掐着腰进入。
短距离的快速顶弄很快就让辛荷不好呼吸了,他拼命抓着霍瞿庭的手,才成功吸引到注意,停了一会儿,把他抱起来给他顺气。
“不耐操。”
霍瞿庭像个挑剔的客人,吃干抹净,最后打了差评。
也有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但霍瞿庭很忙,那种时候就很少。
辛荷试探着问他:“你什么时候清理好跟你有关的事打发我回去坐牢?你要提前告诉我,现在的生活比起看守所和监狱还是要好上不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每次都应付得很明显,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问急了,就又是一顿操。
两个人在辛荷的房间接了会吻,霍瞿庭把他裤子扒了,才要抱他回自己的房间,辛荷不愿意了,推他肩膀:“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