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王然有些没听明白。
顾南望很好心地解释:“看你们秀恩爱,我不能秀,岂不是很吃亏。”
“……”
电话那头传来连续不断的翻动声,十几秒后,祁鹤气呼呼的声音又出现的电话里:“操,不就是秀恩爱吗,老子绝不认输!”
然后“嘟”的一声,电话被他挂断了。
唐白:“……”
顾南望肩膀动了一下,整个身体压到了唐白身上,脑袋也随之架在唐白肩膀上。
唐白耳朵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弄的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下脖子:“……祁鹤学长其实还挺可爱,你老这么欺负他都不生气。”
“我欺负你,你不也没生气吗?”
“我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唐白歪过头,努力离热源更远些:“就……欺负是不一样的。”
“那你喜欢我欺负你吗?”
“……”
“我那些欺负中你最喜欢什么?”
“……”
“又不说话了,难不成你是希望我一样一样自己尝试琢磨——唔——”
忍无可忍的,唐白只能“牺牲”自己来堵住男人那张恶劣的嘴,以免从他嘴里再冒出什么令人无法回答,万分羞耻的字眼。
·
客厅里,李教授百无聊赖地来回按着不同的频道。
李北景不时扭头看她一眼,她心里笃定想,这位文学老太太一定压根就没去看电视里到底在放些什么。
“妈,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李教授蹙着眉尖儿:“说。”
“之前你和哥说,你又不能把人娶回家,这话现在听来……”
“……”李教授眉尖的折痕更深,扭头丢给她一个“ 不会说话就闭嘴”的恶劣眼神。
李北景立刻做了一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讨饶认输。
李教授随即冷哼了一声,那模样傲娇的很。
这头娘俩的动静有些大,引得一直在专注看手机的顾父也凑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娘俩异口同声:“你不明白的事情。”
顾父:“……”
他常常因为插入不了女士们的谈话中而显得格格不入。
一般这种时候,他会希望家里的第二个格格不入的男性出现拯救他,虽然这一位从来没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过。
上帝似乎听到了顾父心头的呼唤,走廊深处传来开门的声音,几秒后,顾南望和唐白并肩走出了走廊。
“哥,你背个包干啥?”
李北景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顾南望单肩背着的一个远足包。
顾南望:“送唐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