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了?不要喂点药让她睡?”开车的男人问。
椿岁一愣,这声音居然和秋游那回,松鸣山山道上下巴有条刀疤的男人一样。
“不用,”绑她的男人嘲了声,“孙姐那位千金说了,要让她记住自己到底是怎么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司机在后视镜里瞥了眼:“那个十几年前在火车站被老李弄丢的就是她吧?”
也是好笑,拐人的居然还把人弄丢了。
“对,”男人说,“还让个吃皇粮的捡去了,你说这运气。”
司机轻嗤了声:“现在不也还是得去给傻子做老婆?还不如从小就在那户人家养着,养熟了也就不会想着动别的心思了。”
“还是孙姐出手?”男人问。
“嗯,”司机说,“那户人家只认孙姐。”
“十几年前就肯出几十万,现在不会还是那个价吧?”男人八卦地问。
“反正不会少。”司机回他。
男人嗤了声:“不是说这些年煤老板不行了么。”
“反正比咱们有钱。”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