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驯扬了扬眉,一脸无辜。
椿岁乐得不行,故意凑过去,撒娇耍赖似的轻声逗他:“你不觉得你今天温柔得有点过分吗?我怎么捣乱你都不生气,我怎么怼你你都不呛回来。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干嘛那么好?”
江驯崩着的神经松了下,轻嗤了声,抬手揉了揉她脑袋说:“嗯,大概是良心发现了吧。”
椿岁嘁笑了一声:“行吧,那你去拿蛋糕吧。我现在只想吃一块,还有一块晚上再吃吧。”
江驯轻“嗯”了声。等把蛋糕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小姑娘又说:“其实你今天这鸡汤挺好喝的,就是淡了点。但是我怕打击你的积极性,就没开口让你再放点盐。下次你再烧,注意一点。”
呼吸滞了下,江驯无声笑了笑,没应她。椿岁也没在意,抿唇耸了耸肩。白吃白喝不干活还敢提那么多要求,也就只有她了。
一顿中饭连点心,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椿岁估计他待会儿又要给自己一整套“未来”,赶紧趁江驯收拾的时候去沙发上靠着玩了会儿手机。
江驯收拾桌子,洗碗,像有强迫症一样,连每一支筷子都仔细摆好。做完所有的事情,拖了很久。明知道没有意义,明知道总要面对。
走出厨房,客厅里很暖,小姑娘像快睡着了似的点了下脑袋。
“岁岁,过来。”江驯站在后门玄关那儿,朝她招了招手。
“嗯?”椿岁一秒清醒,拍了拍脸站起来,蹦跶了两下走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