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脑后的发被江驯抚了抚。
“没事了,”少年说得很轻,温声安慰她,“都过去了。”
椿岁微怔,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像初阳晒过青草的味道,既觉得安心,又矛盾的心脏不受控地跳动起来。
“嗯,”抿了抿唇角,椿岁伸手,反抱住他,像小时候妈妈哄她睡觉一样,轻轻拍了拍江驯的背,声音低低的,又带着点笑意,同样对他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以后……”小姑娘声音很轻,却又极郑重笃定,对他说,“都有我在呐。”
江驯压在她脑后的指节,倏地僵了下。
少年阖睫,脖颈低下去,温软的唇,小心翼翼又近乎虔诚地在她发心上贴了贴。喉结微动,低声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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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时年看着浪了一天才到家的椿岁,阴阳怪气笑了一声,“回来得还挺早啊。”
椿岁一脸茫然地说:“那我再出去玩会儿?正好佑佑叫我去打会儿球呢。”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时年就来气,他到最后才知道,此“佑佑”非彼“柚柚”。
“走了!”时年气哼哼地揉了揉她脑袋,“爸妈在家等着呢!”
椿岁笑出“盒盒”声,跟着他一块儿出门上车。
晚饭时候,一家人吃得挺开心,聊得挺好,气氛也不错,时语姝今天也没有柔弱不能自理。直到椿岁在卧室里洗完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