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收门票她都不敢看。
盯着地上被路灯拉长,又偶尔交叠到一块儿的影子,椿岁鼓鼓嘴,眼睛一瞥身边潇洒抄兜的江驯,懒声懒气地说:“重死了。”
江驯:“……?”
“胳膊好酸。”椿岁眨眨眼,极其无辜地看着他。
笑意在鼻腔里气音似的轻哼了一声。像是明知道她在说瞎话,偏偏没办法也不想拆穿。
江驯无奈,好笑地拿过她手里那两本题册,然后看着小姑娘悠闲地把手抄进卫衣兜里,得逞似的晃着脑袋哼起了歌。
弯着唇角瞥着她得意的小动作,江驯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她不开心的。
直到把人送到家门口,出了电梯,江驯拎着两本书递过去。
余光瞥见电梯门在江驯身后关上,电梯口的玄关,成了个封闭的小世界。椿岁脑袋里有色无色的各种废料,一下子就有了发挥的空间。
这么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天,总要做点什么来个完美又有纪念价值的收尾吧?
看着又开始神游的椿岁,江驯眉眼轻挑,指节拎着书册在椿岁眼前轻晃了下。
没反应。
又弹了一下她脑袋。
结果,小姑娘还是没反应。连捂着脑袋装痛都懒得装了。
江驯只好下意识地俯身,撑着膝盖看她,懒声好笑道:“又在发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