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碗。

李羡鱼心中闪过一丝欢喜,准备再接再厉:“夫君,夫君?你可否帮羡鱼这个小忙?毕竟你曾经在军中,定然认识许多优秀男儿。”

沈临回过神,半晌才应她,嗓音带了点微哑磁性:“此等小事,自是应帮。往后我会多帮你留意。”

见他竟然应下,李羡鱼瘪了瘪嘴,追问:“难道夫君现在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沈临:“从前的军中好友,我已许久未相处,却也不知如今如何。至于京中,来往者亦是极少。”

行,且就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李羡鱼暗暗咬了咬唇,见他竟还面色平静地把鱼羹端给自己,不由更加生气,大口喝起鱼羹来。

等回了侯府,沈临嘱咐云绣送李羡鱼回院,自己则回了书房。

李羡鱼一个人气闷地回了临风院。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要是她每次问沈临人选看得如何了,他都说在看,那这试探岂不是没了用处。

看来还得加记猛药才行。

躺在床上半晌,李羡鱼总算想到了一个人选。

第二日清晨,李羡鱼随沈临去竹林练暗器手法。这暗器手法李羡鱼是初学,自然难练许多,且全程都需要专心致志,李羡鱼倒也没功夫想其他事。

等练武回去后,李羡鱼用过早膳,又泡了澡,才往沈临的前院书房去了。

沈临似乎准备出门,穿了一身宽袖窄身灰色白边云锦长衫,更衬得他唇红肤白,精致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