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鹤笑罢,点头:“你这么说也对。不过顾家兄弟虽多,但大多都是酒肉之色,顾老一走,子侄辈的分到了家产,就迁回陕西老家去了。留在上海的也就只剩下这二人了。”
沈青禾点了点,表示了解。
二人吃过饭,沈青禾正要去洗碗,阿元就来了。
按照周霆鹤早上在电话里说的地址,他找到门牌号后敲了几下。就有人来开门,正是沈青禾。
“青禾姐,我来接周队。”他笑着挠挠头。
沈青禾把门开大让他进去。
阿元一进院子就惊了下,“呦,青禾姐,你这是开了多少盏灯啊?这么亮。这得老费钱了吧。”
这孩子怎么老是惦记着钱?
沈青禾端着碗看他,“你不是来接你们周队的吗?不先看一眼他伤的如何吗?”
方才敲门声响起时,周霆鹤已经警惕的起身进了房间。
阿元像是才想起来,一拍脑袋,就往屋里跑,“周队,你的伤咋样了?”
沈青禾快速洗了碗,进屋找了本便利贴,仔细标注好了每一种药的用量和相关注意事项,连哪个是饭前服,哪个是饭后服都写的清清楚楚。又交代了周霆鹤:“这个伤每两天就要换一次药,要是感觉伤口有所感染,就服用两颗抗生素,平时的话可不能当饭吃,以免产生耐药性。”
阿元从她手里接过药袋子,保证道:“青禾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