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家庭医师没来,王蓓照料贺方圆,贺方圆给万重山打了电话,特意说明了情况,对方似乎没有生气。
第二天,家庭医师来了,在他要给贺方圆的后面检查的时候,贺方圆突然全身抽搐起来,整个人像是摸到电闸,抖成了筛子。
王蓓听到动静从楼下冲上来,家庭医师完全懵了,不明白贺方圆身上怎么会有电伏。
只要他不过去触碰贺方圆,贺方圆自身的电流就会渐渐收小变没,如果他伸手触碰,那股奇怪的电流会卷土重来。
贺方圆被电得双目浮赤,大喝着“我让他走,我让他走,我马上就让他走。”
医师有医德,认为贺方圆精神上出现了问题,可看他难受成那样,王蓓在也不听医生的医嘱,粗鲁地扯着人就给轰了出去。
现在的贺方圆,她曾经感同身受过,她知道他“发病”的原因。
王蓓在回来时,贺方圆已经瘫在床上泪流满面,身下的被褥尿湿一片,散发着淡淡的腥臊混合着血液。
“你怎么样啊???”王蓓不敢触碰,她知道有人操控着一切。
贺方圆埋首进腥臊的被褥中,气若游丝地说:“王蓓……对不起了…………请你离开……去酒店住吧…………”
“好。”
王蓓眼神复杂地望着一动没动的贺方圆,听贺方圆自嘲地继续埋着脸说:“我伤他心,他伤我身,这辈子…………致死方休。”
致死方休吗?
致死方休…………
果然是要致死方休。
王蓓默默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