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直接舀了粥送到她嘴边,语气质疑:“只是有点?”
常念不说话了。
有江恕看着,今日早膳她难得多吃了几口,喝药也痛快。
稀奇的是,这一整日,江恕都在朝夕院,他偶尔看看军报,大多时候都在雕刻耳坠。
常念撑起精神在旁边看着,看出来他雕的是玉兰。
于是常念拿上回那耳坠来比对了一下,发觉他雕刻的手法娴熟多了,小小一块玉石在他手指间,被刻得精致漂亮。
“可为什么又是玉兰啊?”常念忍不住问了句,“海棠牡丹栀子百合也好看的。”
江恕抬抬眼,“厌烦了?”
“倒也没有。”
常念心想,她哪里敢,便解释了两句:“珠花簪子样式繁复,每支都是不一样的,就是为了好看呀,这耳坠也是同样道理,天天戴一样的有什么意思?”
江恕放下了小刻刀,眼神颇有些复杂,看着她眼睛问:“照你这么说,天天对着一个夫君也没意思了?要换着不同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