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窗台吧,侯爷为何这么问?”
“那药膏,”江恕顿了顿,“是求.欢药。”
常念:“……???”
她彻底愣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就似听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般。
她怎么会有那东西?
那分明是华姑开的啊!
江恕才慢慢和她说了新婚夜吩咐张嬷嬷拿药膏的事情,即便他这样的说法算是循序渐进,给人留了缓冲反应时间的,然常念听完整个乌龙原委,已经僵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
一个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从头顶冒了出来:
所以她自己害的自己?
还特地多抹了两遍,是生怕自己不出丑么?
先前她还说了一句什么,黑心肝,没良心……还有,那罪魁祸首必然会再中十回二十回催!情!药!!
这是什么见鬼又要命的事情!
终于,待她彻底接受下来,却又不死心地问:“你确定是如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江恕神色复杂,薄唇轻启。
然在他开口前,常念已经捂住耳朵,小脸通红着,快要被自己气哭了:“呜呜好丢人好丢人,本公主的脸面都丢尽了!”
而后再也顾不得身体的酸痛,豁一下站起身,二话不说便要“逃”回寝屋,她再没有脸面对江恕了,不过临到门口时,又忽然转头吩咐站在一旁的春笙道:“即日起,你和夏樟都给本公主去跟华姑学医术!不,即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