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突然变卦了吗?”夏以芙皱眉,不应该啊,皇上深谋远虑又是一言九鼎的人,如不肯将位置给他们,当时皇上不是更应该立即让太子进来吗?却哪里知道并没有让太子进来,而是将自己的准计划全部都告诉给了他们。
“神皇啊,还请您将解药给我,奴才才能将秘密说给您啊。”那太监不松口,跪在地上三叩九拜,夏以芙看到这里,这才点点头,她伸手从衣袖中拿出一瓶子,将里头的地黄丸捏开一小半丢给了那太监,那太监吃了后看向了夏以芙。
夏以芙将另一半却用力攥住了。
“等价交换!”
旁边的司徒霆钰却清楚,想必那太监没中毒,所谓的毒不过是一枚泥或其余什么东西而已。
见夏以芙逼问,那太监点点头,“刚刚皇上的确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太子听,奈何太子不肯将百年基业就这么拱手相送, 因此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听到这里,夏以芙明白了过来,将另外的一小半拿出来送到了那人嘴巴里,那太监吃了以后感激不尽的去了,但才走去一步,司徒霆钰就咳嗽了一声。
吓的那太监去而复返。
“怎么?皇上您有什么事吗?”
“这解药也是毒药,以后你可不要将今日我们追问你的事说给了任何人,一旦你说了,将来你会怎么样也就不得而知了,希望你能明白过来。”司徒霆钰算是叮嘱了。
听到这里,那太监点了点头,离开了。
见那太监走了,司徒霆钰看向夏以芙,两人都苦涩的笑了笑,夏以芙却很理解,摊开手一笑,“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实际上我们也没将夜郎国据为己有的意思啊。”
真是唯心论。
她是想要将夜郎国据为己有。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走吧。”司徒霆钰看了看远处乱糟糟的人群,准备离开,两人都见惯了多少的生离死别,多少的悲欢离合,所以这些人无论是多么如丧考妣的哭,对两人来说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夏以芙也感觉是时候离开了。
两人准备离开,元若却到了,他是铤而走险而来, 事情应该没有暴露,他做事向来周祥,刺杀就一定要有个结果,此刻狂奔到皇宫,见有无穷尽的人在哭灵,他顿时明白皇上已去,偷瞄了一下卧榻,见太子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元若,你、你,你来了?”太子伤痛欲绝, 趔趄了一下险乎跌倒了,元若看到这里已明白,看来皇上并没有将秘密说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