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祁稚总算再一次见识到了他的心思重。
重极了,不是一般的重。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祁稚过得都格外顺遂舒坦。
学业上顺遂,感情上也舒坦,唯一的一点不愉快,便是傅宴和苏允的那点事。
傅宴情场浪子,浪得没边,一直是花名在外。但没想到一朝却栽在了苏允手里。
他和苏允分手后,和他玩的那些朋友都说他性情大变,这回,是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但栽了又有什么用,人女方早另结新欢了。
祁稚问过苏允,到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的不喜欢傅宴了。
她记得,当时苏允回答的模样。
眼神温和,声音却淡淡:“不喜欢了。”
祁稚便知道,她是真不喜欢了,她和傅宴是真没可能了。
“你暗恋傅宴这么多年,却没有结果,你甘心吗?”苏允有个朋友这样问过苏允,在苏允男朋友酒吧开业典礼上偷偷问的。
那时祁稚在场,听到苏允的回答:“甘心。”
有个朋友又问了一句。
“傅宴浪子回头,听说他连烟都戒了。”
苏允笑了笑:“他回他的头,我走我的路。我哪会一直等他。”
没有人会愿意一直无条件地等一个人的。
暗恋多年又如何,她苏允又不会一直栽在他傅宴身上。
栽一次就够了,她一栽就是好多年,现在还不准她醒悟么。
从来就没有过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