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所有人面前永远保持不苟言笑,在她这里才会有这样一面。
两人目光交错,祁稚下意识眨下眼,凝滞一瞬后,原本想说的话梗在了喉咙里,只好干巴巴地说:“……你说得对。”
许纵承依旧盯着她,像是看到什么,目光动了动,而后,手覆上她耳垂,碰了一下,薄唇轻启:“祁稚,你耳朵红了。”
他手覆在她耳垂上,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祁稚全身每个细胞都像是无规则涌上一阵电流,和着他勾人到极点的声音,整个人都被麻了下。
特别是他说话时,声音不算大,淡淡的。但因为距离很近,这声音便显得咬字极重。
就像是,每说一个字,都踩在了她耳朵上,让她觉得酥酥麻麻。
奇妙感觉过后,祁稚定了定心神,弯了下唇角:“衣服穿这么多,不热才怪。”
她随后撇了眼许纵承,就像是在用眼神谴责他。是因为他帮她把衣服拉链拉到最顶,才导致她很热,从而耳朵泛红。
说着说着,祁稚便把衣服拉链彻底拉开,外套敞着,露出里面一件黑色棉制长袖。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逼近寝室门禁的点。
许纵承将祁稚送回寝室楼下,周遭没什么人,空旷一片,只有几棵树立着,偶尔一阵风刮过,吹散几点零星桂花。
“你还热么?”许纵承忽然问。
祁稚摇头,实话实说道:“不热了。”
许纵承撇了眼她耳垂:“那还红着。”
“……”什么意思!
哦,他的意思是,她已经不热了,耳朵却还泛红。所以,她刚刚不是因为热才耳朵泛红,而是因为其他原因才导致的。
祁稚理清思绪,坦荡道:“是啊,”她捏了捏许纵承手掌心位置,和他对视着,说:“因为刚刚某人捏了它一下,导致它的主人有点害羞,所以,它的主人现在想报复一下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