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好像心情不太好,浑身散发出冷冽的低气压,晴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不去惹他了吧。
算了,反正都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也不差她大晚上从段和鸣车上下来这个大新闻了。
车就停在宿舍楼下,晴瑟解开了安全带,正要去开车门时,动作一顿。
有点犹豫。
她在想,既然现在都开始追求段和鸣了,那段和鸣生气了,万一明天还在生气,会不会就不搭理她了?
纠结了好半天,她最终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转过身面向段和鸣,小心翼翼的问:“学长,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难不成就因为她没有回复他那条消息?
不至于吧?
晴瑟真觉得这个“任务”太难了,不仅要会演戏,还要会撒娇耍小心机,甚至还得时时刻刻关注对方的情绪。
即便在心里吐槽腹诽,晴瑟表面上还是一副温和又柔软的模样,她继续软着嗓子,几分落寞可怜:“我其实不太会哄人,也不太会说话,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生气了,你就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车内的光线不好,段和鸣隐在黑暗中,晴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透过这昏暗的光线隐约看见他模糊的轮廓。
他不说话,她就忍不住忐忑。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晴瑟绞尽脑汁想对策时,沉默许久的段和鸣不疾不徐开了口,问:“你很怕我?”
其实段和鸣说不清现在的心情,觉得挺烦挺躁的。晴瑟在他面前的拘谨,让他烦。他好像真的琢磨不透她的小心思,不明白她忽冷忽热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她的性格本是如此。
在车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很煎熬。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她想快点逃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