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荆焯冷笑,“你别忘了主意可都是你出的,你觉得荆郁知道后会放过你吗?”
“是不会放过。”他道:“可他真的会相信陛下吗?陛下莫不是忘了,在世人眼里,臣早就是个死人了,既是死人……又怎会给陛下出主意?”
“你……”因为气极,他断断续续的咳了起来,身体也微微打着颤,“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帮朕?”
他走过来,在荆焯身边转了一圈,轻声叹息着,“可惜了,看起来不如从前那般有滋味了,不过……勉强还……”
“你无耻……”
“无耻?”他轻笑,“陛下既这般没有诚意,那恕臣也爱莫能助了,陛下保重,臣这便走,就不在这里碍陛下的眼了。”
“你……你等等……”在那人就要转身之际,荆焯拉住了他的衣衫,语气里数不出的不甘与屈辱,“你帮朕,朕……什么都答应你。”
“哦?”他来了兴趣,转过了身,玩味的扫了眼眼前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真的什么都答应我?”
荆焯闭了闭眼,喉结攒动,“朕都答应你,你再帮朕这一次。”
“这可是陛下自己说的,臣可没有逼你啊?”他故意道。
荆焯咬牙,“朕自己说的。”
“那便好,臣就如了陛下的愿。”他说着抱起了了有些站立不稳的荆焯往榻边走了去,嘴角露出了一抹猎物得逞后的笑容。
纱幔放下,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榻上的人影若影若现,不时传出一阵小声细碎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