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达才顿时如丧考妣,膝行乞饶:“乞为庶民而活。”
杵臼默然。
“乞流放他处。”
杵臼对以默然如初。
华达才顿时如丧考妣,看来杵臼是不打算放过他了,下面的问题就是死一人还是死全家的事情了:“既然横竖不得活,我又何必再说。”
杵臼见他不乖乖招供,出言道:“难道你心中没有妻儿之念吗?”
华达才的眼里灰蒙蒙的:“妻妾,玩物尔;至于子嗣,哼,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
“宋国将乱,楚丘可图。”公子盻饱蘸浓墨,在竹简上书就,盖上自己的印信。
向戌一边研墨,一边问道:“祖父,那山戎之人识得诸夏的文字么?”
公子盻也不着急回答,唤来仆人:“你去备好礼品,请外面那位商贾进来。”
少顷,一个瘦瘦的男人进了门,伏地顿首。
“不必多礼,你带着礼品和我的书信,去游说山戎攻打武氏。”
男人领命而去。公子盻才与孙儿细说:“士人不会戎语,可商人会。武氏之兵,公子卬领之,曾破公子御,实在悍勇。
今若有山戎牵制,宋室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