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事的坐堂大夫,窝在后厨里,就着花生在喝小酒。
看店的学徒听晋王喊的急,赶紧从柜台里出来,“这位爷,莫急莫急,你扶病人坐着,我这就进去喊大夫出来。”
“快去快去。”晋王小心翼翼扶姜长宁坐下。
姜长宁默默望天,要不是她知道所有情况,她真以为自己病入膏肓了!
坐堂大夫被喊了出来,开口就问道:“这位夫人哪里不舒服?”
“没哪里不舒服,就是刚才撞到鼻子,流了点血。”姜长宁顿了顿,“血已经止住了,我觉得我没什么大碍。”
完全不用看大夫。
这半句话,姜长宁没说,毕竟在人大夫的地盘上,还是要给大夫面子的。
坐堂大夫表情严肃地道:“这位夫人,鼻子出血,可是个大问题,鼻衄多由肺热上壅,或胃热熏蒸所致,也有因.......”
肉眼可见晋王紧张了,姜长宁赶紧阻止大夫继续说下去,不能让他吓坏自己的男人啊!
“大夫,你诅咒我呢?你没听清我说的吗?我是撞了一下才流鼻血的,没有你说的那些病,你别为了赚诊金,就在这里危言耸听。”
晋王面沉如水,“大胆!”
不怒而威,气势逼人。
常有忠等人也怒目而视,护卫们还抽出半截刀来。
坐堂大夫被吓得打了个嗝,总算回过神来,他面对的不是任他忽悠的街坊,而是一群贵人,“老爷,夫人,小的不是说夫人得了那些病,小的只是说病理。”
“行了,你不必狡辩了,教书先生教不好书,误的是人前程,你一個大夫,要是不好好治病,误的可是人的性命。”姜长宁正颜道。
“常有忠,好好查一查他。”晋王吩咐完,搀扶着姜长宁出了医馆,“我们回家,让薛太医来帮你看看。”
“好,听你的。”姜长宁知道不让太医给她瞧瞧,这人不会放心。
这样一折腾,宁夏王府的酒宴,他们就没去了。
不去的理由就是马车惊了马,姜长宁受了伤。
姜长宁受伤是真的,她不想去应酬也是真的,只是没想到会有流言传出来,还传得挺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