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的话是对陈茗说的,于是秦思远顺其自然的回道:“不是我。”
顾子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人可不是在推脱吗?
“你说不是就不是?可我的手下是受害者啊,他说是就是。”
其实他连几个小弟的名字都记不住,但这并不能妨碍他继续利用还打着石膏的那个蠢货。
秦思远了然,这人是故意找茬的。
以他的行事风格,断不可能一个人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秦思远脑内风暴时,顾子航又打了个响指,他身后涌出一堆人。
“小弟弟,跟哥哥去跟那个叔叔道个歉吧,哥哥相信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顾子航笑得如沐春风,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满的“关爱”。
神经病。
这些人当然不足为虑,他若是有心想跑,这几个人还拦不住他。
不过就算今天跑了,还有明天,后天,保不齐这个神经病哪天直接堵到自己家门口,吓到奶奶就麻烦了。
于是他微微抬眼,看向顾子航。
“嗯。”
顾子航既没有把人带去医院,也没有带回西街,而是在校外随便找了个馆子,好吃好喝招待他。
正是中午饭点,来的学生还是挺多的,看见这个西街的大佬坐在店里,立马就被吓了出来,老板欲哭无泪,今天要少赚一倍。
“吃,别客气,我请客。”
少年的耳钉被阳光照得反光,刺得他眼睛疼,而更刺眼的,是他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秦思远却无端感受到一股寒意,这人果然是个神经病。
他慢吞吞地扒着碗里的白米饭,顾子航把几盘子菜都推到了他面前,他也不伸手夹。
“哎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光吃饭,吃点肉啊,来来来,哥给你夹。”